个半露的钉子,就是想在动用纯武力时用着趁手。只是刚才他挥力时太猛了,扯动了肩膀上的伤口,这会儿疼得他有些冒汗。 司马南也注意到了他肩膀上的血迹,轻蔑地笑了一下,“这一只怎么样?” “又能奈我何?” “至少你站起来了,没人能和我坐着对敌!”司马南的脸上虽然有风度地微笑着,但话却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。阮瞻那种傲慢、冷酷、顽韧、还带点懒洋洋的神色让他觉得受到了侮辱,格外无法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