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了眼睛,嘴唇微微动着。 阮瞻只觉得伤口处传来一阵温暖的热流,疼痛的感觉登时大减。 “对不起,我的能力就只剩下这一点了,不能让你完全恢复,只能减轻你的症状。”阿百歉意地说,“可惜我不能阻止他。他要做什么事,没有人能拦得住的。” “这与你无关。可是我听小夏说――司马南想要你手中的一样东西,能告诉我是什么吗?”阮瞻诚恳地说,“当然你可以不说,毕竟他是你所爱的人,我不会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