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,小夏都来不及反应,但当她想说话时却发现,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冰住了,不仅是四肢,甚至包括嘴唇不能动,眼睛也不能再眨一下。 “你被我冻在冰锥里了,多么完美的艺术品哪!等你的情人来,不知道会怎么样爱慕呢!我这就去迎接他。” 她依然用轻浮又阴险的调子说着,然后也不理小夏多么焦急,慢慢变得透明,和空中飞舞的雪一样无声息地隐没了。 小夏不能说也不能动,觉得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