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小夏没找到万里。这甚至让她以为他在躲避她,但随后想起每周二都是万里履行客坐教授义务的日子。于是她只好跷班,自己又去了一趟‘夜归人’酒吧。 她到达时才只有下午两点,远远就看见阮瞻正在打开店门。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,完全没有昼伏夜出的动物应有的病态苍白。 “现在可以进去吗?”小夏站在阮瞻三米以外问。 “我才开门,还没有正式营业――不过――好吧。”阮瞻做了个请的姿势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