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自然不会不信,按照他交给我的方法,咬破中指,在这块红的那叫一个玲珑剔透的碎木块上。滴上了一滴鲜血。 鲜血一沾上这块碎木头,就很是自然而言的浸透入了其中,但也没有发生任何的异状,简直颠覆了我的想象,滴血认主的那种冥冥之中的联系感在哪里去了,怎么和我了解的不一样,难不成童话里都是骗人的? 燕长弓哪里知道我在想什么,只管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话:“这有神性的千年槐树可是炼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