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严重,我有极大的可能只被腐蚀掉一半,那样恐怖的结果,比干脆利落的杀死我都还要痛苦一万倍,想想都觉得小心肝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。 在我的脚步没有停下的同时,溃烂的腐肉上密密麻麻的缝隙里也没停下伸出一只接着一只,试图将我拉入缝隙中的手臂,血淋淋的皮肤上不断滴落的血液在它们挥舞的同时,不断地洒落着,向一颗又一颗断了珠子一般,在我的周围肆意的挥洒着,弄得我全身上下都沾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