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衣服里抽出别着的斩鬼剑,干脆利落的将为首的王东升的头颅劈了一个脑浆四溅,也不听他们的解释还有惊呼,像劈西瓜一样的手起刀落,直接将所有的头颅都劈的四分五裂。 当我甩着有些发酸的手腕,将躲在一旁颤抖着的王笛扶起来的时候,整个实验室里面再次恢复了寂静,再也没有了什么恼人的滚动声。 自从经历了上次的镜像事件,我再也不敢将斩鬼剑随意放置了,都贴身别在衣服上,谁料这个改动在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