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还要生活,弟弟妹妹已经要考大学了,我以前留下的那些钱,早晚会用完,我虽然很想去看他们,但是我却只能在公司,十一路公交车,还有那个大学的实验室里停留。” 说到这里,她哭的很伤心,已经达到了泣不成声的程度,我点点头,示意她继续说下去,但是一听到她提到我的学校,我还是忍不住捏紧了拳头。 “我还有最后一笔钱,这笔钱我一直舍不得用,是我工作这几年实实在在的工资,存在我的一张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