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促的刮擦声,接连不断的传来,本来就瘦的只剩下一层皮的脸,哪里经受的起这么猛烈的刮擦,在我的目瞪口呆中,不断的脱落着,露出了森森的白骨…… 即使这样她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,仍自顾自的打理着一头的秀发,不时的发出很是尖锐的笑声,刺的我耳膜生疼。 我只感觉到后脊背在不断地发冷,腿一哆嗦,就想往外跑。 刚要有所动作,一双干枯的手就按上了我的肩膀,我一惊,回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