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我躺在他们脚下,脑海一片空白。 我只顾得上用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脑袋,如果脑袋被打坏了的话,那么一切就完了。 就这样我挨过了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三分钟,在我以前的认知里,三分钟是用来形容一个男人床上小旋风的程度,而不是形容一个人被像一条死狗一样任人蹂躏的煎熬程度。 “嘟……嘟……嘟。” 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在我的耳畔响起,那些人的注意力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