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头发,死死的按着我的脑袋,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这些记忆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身体状况,纷纷停下了蔓延的势头,开始以另一种方式不断融合,变化着。 这时,我几乎濒临破裂的脑袋这才舒缓开来,我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,就像一滩烂泥一般。 此刻的我浑身无力,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,就像刚刚跑完了四万八千里长征一般,强烈的虚脱感,让我都开始怀疑这具身体都不属于我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