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啪嗒,啪嗒。 血花四溅的声音,如同一架正在轻轻敲打着的架子鼓,正在有节奏的在我的心里敲响着,让我心律都有些开始不正常了起来,说不出是恐惧到发颤,还是担心的快要窒息,每走一步,我都觉得这是一种无法忍受的煎熬啊。 我来的时候也是心惊肉跳的,但至少我还没有看到这满地像水墨画一般渲染开的鲜血,这样突如其来,甚至莫名其妙到心里来不及做任何准备的踩在这么一大滩鲜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