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也是,因为教务处随时可能来查人,这段时间是暑假,可没有人去实验室弄福尔马林,一会儿被闻到了,还真不好说。 我丢下手机,进入了洗手间。 洗手间的灯光有点暗,我的脸显得很是苍白。 我打开水,轻轻地搓着脸。 在搓脸的同时,拿出牙刷,挤了点牙膏。 我嘴上还残留着阿丽嘴唇上的味道,只不过不是体香,而是泡尸体用的福尔马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