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怀里面还死死的抱着那个用作浮力板的木块。 因为太过用力,指甲都嵌进木头里面了,拔出来的时候免不了又要承受些苦楚。 不过也得亏自己昏迷中仍紧紧抱着这个木块儿,不然那时的水流那样的湍急,免不了就要被水流冲到水底,到时候就不知道还能不能留得性命在了。 唐菲轻轻的掀起帘子,悄悄的探出头去。 屋子里没有人,只有一盏黄铜雕花的烛盏在散发着幽幽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