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昏迷不醒的唐菲。 唐菲已然换过了衣服,头发犹是湿的,洇得颈下明黄的弹花软枕上一片黯淡凌乱的水迹。 面色苍白无血,趁着绣着金龙的明黄色的帐帘和锦被,反而有种奇异的青白。 整个人因为昏迷不醒,连那青白也是虚浮的,像覆在脸上的纱,飘忽不定。 一滴水从她额前的刘海划过,径直划过腮边垂在耳环末梢的金珠上,只微微晃动着不掉下来,一颤又一颤,越发显得唐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