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么宽,那么长! 此刻同样忍受着剧痛的,还有许诺辰,不过他忍受的是后背的痛,而非他终于张开眼睛,接过了属下递过来的粥,面色都是冰冷:“天宁呢?” “天宁大人说,他一切都按照少主的吩咐去做了。”天长小心回答着,对这个少主敬佩不已——能够受得了长达五个时辰的不停鞭打,这么快就苏醒过来,还在挂心着密情局的事务,当真是年少有为。 到底,还是天宁听话。诺辰嘴角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