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走近去看:“师傅,为何她的第二关与我的不同?” 贺绿对这丫头的惊讶颇为满意,否则,她一直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,让他觉得自己都没有用处了。 “并非是她与你的不同,而是你与她不同。或者说,她与所有人相同,而你却与所有人都不相同。” 嗯?丫头拧紧眉头的样子让贺绿更满意了:“她是谁我可不知道,在我眼里只有天才和蠢才之分,她是蠢才。” “那我呢?”丫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