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问的是“如何”而非“为何”,于是丫头觉得自己可以这样回答。 “原来是这样,姑娘可真是幽默。” “我们很熟吗,和你幽默?” 不只是任飞,就是隔得老远的无意,还有丫头身边的筑玲,都为着那丫头带了火药味道的回答感到,感到任飞真是不该招惹这丫头。 任飞只是淡淡一笑,并没什么尴尬的情绪,转而继续问:“那姑娘要到哪里去?” “不知道。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