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母亲治病! 这么想着,刘韬便不再言语。 马车快速行进,颠簸得她剧痛难忍。 可她并不喊一声,四年来,她很少讲话,几乎是一个哑巴,她咬住自己的手臂,不让“敌人”听到自己的疼痛。 这也是,林泽南所欣赏的那一份倔强吧。 死了,就死了吧,好过做一件玩偶、一个被人仇恨的人,一个没有尊严的棋子。她的眼神中满是坚决,离开林府是她有知觉以来的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