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那你可就得小心了!” “我心里有数,我也还没落魄到需要出卖色相来保全自己。”仰头喝了口红酒,他垂眸看着空了的酒杯,心底一阵苦涩。 最痛苦的不是醉了醒来宿醉的头疼,而是半醉半醒的时候,无法麻痹的疼痛,在伤口上来回撕扯。 拿过茶几上的酒瓶,刚要倒酒,沈墨言突然伸手把酒瓶子抢了过去,“行了,别喝了,你自己的酒量你自己还不清楚吗?就算喝醉了没人心疼,你自己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