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踏进卧室,他倚在浴室门口,看着正在卸妆的凌太太,克制着此刻翻涌的情绪,沉声开口:“我记得上次我把你咬伤了,似乎也是这个位置吧?凌太太你没事把自己咬成这样,是打算折磨自己么?” “……”听到这话,洗着脸的手倏地一顿,继而机械性的继续揉搓着,洗完脸她才抬起头来,转头看向门边等待自己答案的男人,解释了他会生气,可不解释他一样能看出猫腻来,这会儿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