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这可是你们之间唯一的牵系了,你可想清楚了。” 提到这事,严子饶苦笑了声,他自然明白手里的股份是他现在唯一的筹码。 “我心里有数。”揉了揉疼痛的额头,他转身出了包厢。 看着他那疲倦的模样,上官澈无奈的摇了摇头,起身跟上。 正准备上车的时候,严子饶不经意的瞥见从会所出来的两道身影,轻眨了眨眼,借着昏黄的灯光总算看清楚了两人是谁,意外的同时不禁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