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二十几层,抵达酒店大厅的时候,凌御行从前台叫了司机过来,抱着怀里的人儿上了车,把她放在后座上的时候,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已经麻痹了。 这样的距离和重量,等同于以前的负重训练,只不过这一次负重的是他的贵重物品。 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抵达医院,一路上两个人谁也没说话,似乎是因为她愿意原谅他了,对于解释的那些话,他现在反倒是不急着解释了。 他依稀想起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