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明白吗?” 瞥见她委屈的咬了咬唇,他心疼的抬手去摸她的头,却别她别开头躲闪了过去,“如果我真的要牺牲你,明知那是江艺苑的阴谋,我又何必那样委屈自己去碰自己不爱的女人?像叶崇熙或者严子饶那样冷眼旁观不就行了?我不是轻易可以为了谁而妥协的人,这一段时间以来,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?” 如果不是因为她,以他那样的身份,怎么可能会跟江家的人妥协? “……”似乎明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