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这般咄咄逼人的语气，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从她嘴里说出来，过去的她似乎并不是这个样子，不管多生气，她也只是赌气不说话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，说着讽刺的话来讽刺彼此。

而更让他觉得难过的是，那样的语气和气势，处处都透着凌御行的影子。

他最爱的女人，最希望一辈子都把她庇护在翅膀下安逸一生的女人，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改变影响着，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和挑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