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他自己伤自己,谁又能够伤他呢? 曦辞抬起眼,看着息珩闭着眼等待着挨训的样子,一时之间却又任何的话都说不出来,他拿着伤药,慢慢的涂抹在少年的手臂上。 她的动作轻轻的,仿佛生怕将少年给擦痛了,息珩垂下眼眸,轻轻的开口:“姐姐,我再也不敢了。我,我也不知道。” 他的话音一落,便感觉到一点温热落到他的手臂上,烫的手一抖,他着急道:“姐姐,姐姐我错了!我,我,我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