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珩早就坐在那里探着脖子等她了,就像是十多岁的时候,她为了多听白朝生说一些话,便留下来听他讲课,然后让息珩在外面等着他。于是息珩便乖乖的坐在门槛上,探着脑袋等她。 想到这些,心底里都是柔软的,当过去十多年的生活都有彼此的参与时,那么一旦缺失任何一方都没有办法。 曦辞走到他面前,然后就要去卷他的袖子,但是少年却瞬间惊慌失措的将自己的手臂往后面背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