曦辞坐在兰汤旁边的毯子上,然后卷起了自己的裤脚,然后自己将伤口包扎好,看了看,然后披上披风,回到了自己的床上。 本来身子累得很,但是却偏偏一点睡意也没有,一会儿是阿珩,一会儿是黑袍,一会儿是那头扑过来的血狼,而一会又是白朝生面无表情的说着“她们是两个人”的时候。 她靠在那里,突然间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。 她看着头顶的流苏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便听到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