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朝生抬起眼来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,虽然面无表情,但是曦辞还是感觉到了他一丝难以言说的燥和恼。 曦辞本来紧张的心情顿时便一松,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朝生君,如果不会,我自己来便可以。” “谁说我不会?”白朝生冷哼。 只是,过了一会儿,白朝生还是没能将耳坠穿进去,本来穿耳坠是极其简单的一件事,但是他拿的这个耳坠却是用的比较繁复的手法,一个耳环上面坠着三个水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