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耳赤,现在已经很好了,但是想想还是离这个人远些。 马车有微微的颠簸,她坐着越来越不舒服,忍不住抬起眼看了一下白朝生,只见那个少年闭着眼睛坐在那里,仍然像是一杆青竹,任凭马车如何的颠簸,他依然稳如泰山,背宛如流线一般的往下。 他闭着眼,根本没有看她,阳光从马车外照进来,落在少年的脸上,仿佛白玉晕染着光,简直比顾西辞本身被脂粉涂抹的脸还白还晶莹剔透。 反正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