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以为你走了。” 语气里有淡淡的遗憾。 她对他说:“你家里在哪里?你不会说话吗?不会说话也没什么呀,我讲给你听。你看看,我那么爱说话,你不说话,正好给你解闷。” 她不知道他其实并不需要解闷。 于是日子便在这少女的陪伴中渐渐的滑过,春阳落下,桃花谢了,结了小小的桃子,绿绿的桃叶下,那个少女的红衣依旧灼灼。 他不知道何时习惯了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