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独独留了“不必”二字。 天地所以能宽且广,不过是因为万物宽且广。 一个人所能包容的一切,也往往决定了他的高度。 他苏梦忱,所能包容的善恶,罪孽,生死,岂非就是他的善恶,罪孽,生死? 这一碗酒,却早就穿过所有,且为来日那永不会有的生死饯别。 海边已经没有人,冷风袭来,天地旷达。 宋晚致的脚步声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