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在这婚事上发难,孤再容忍你,那么,便不是孤了。” 连轩的眼底滑过一道冷光,然后一转头,一声冷喝;“连政,你辱没我父皇尸体,借我父皇之体来完成你的狼子野心,你该不该死?!” 连政怒道:“连轩,你斩杀你父皇头颅,现在竟然还敢说这句话,真的不怕天打雷劈吗?!” 连轩的嘴角缓缓的勾起一丝笑意:“我父皇的头颅。摄政王,你仔细看看,你怀里抱着的是我父皇的头颅吗?!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