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散开,即便用手在合拢,但是,冲那散开的角度看,依然能看到一股狰狞的伤痕,在胸口上纵横而过,看起来犹为可怖。 这样的人,这样的伤口,就算想做什么,想来,也无法做的。 秋意凉收起剑,然后,走了过去。 萧雪声道:“姑娘不必在意我,在下,并无任何的武力。” “那你是如何进入这天地小界的?” 萧雪声道:“我也不知道,只是一醒来,便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