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那日大街上那含笑悠然的少女,一时之间,竟然“嚯”的站了起来,旁边的人都惊异的看着他。 “将军,你干什么?” 祁连泽顿时后背起了一层冷汗。 他看着站在正中的少女,终于慢慢的坐了起来,将杯中的酒灌入嘴中。 刮骨酒味微带苦涩,不是为宋晚致,而是为了自己。 有些东西不得不屈服。 在场中央,谢珩依然温文尔雅的道:“很抱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