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花一片片打在伞上,苏梦忱的手举着,也不知道举了多久。 宋晚致转头,就看见站在旁边的男子,他一袭布衣,发旧,但是洗得很干净,寒风中只有些微皂角香,除此之外,再无任何的气息。 这是个胸怀比天空更宽广的男子。 他恨平凡,但是却有种可以包容一切的力量,站在他身边的时候,所有的忧伤,愤怒,痛苦,难受,仿佛都被那种奇异的包容感给稀释掉,然后化为指尖的一缕清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