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年顿住,染了欲的眸子锁着她,不解。 白汐汐知道这时候打断他,无疑是很残忍的,但还是咬着唇,弱弱说: “我……我来例假了。” 一句话,如同一桶冰凉的水从头淋到尾,盛时年全身躁动起来的血液都凝固了,然后很快回到原位,有一丝压抑和委屈的道: “那不断的跟我发消息?我以为你催着我来要你。” 咳咳。 她是那种人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