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。” 她伸出小手,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衣纽扣,小心翼翼褪下,看到那皙白皮肤上一道道的恐怖擦伤,她心疼道: “昨晚竟然撞的这么严重。” 盛时年说:“那种情况还活着都是幸运,这点伤不算什么。” 也是。 “你想的挺乐观。先躺着吧,我去接点热水给你擦感觉血迹。”白汐汐起身朝里面的小洗手间走去。 他的伤口早上上过药,但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