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给白伯父做思想工作,算是什么都没做?”薄司衍一字一句询问。 燕黛婉漂亮的脸一僵,随即义正言辞的说:“我只是跟他说盛家家庭情况复杂,汐汐就算嫁过去也凶多吉少,这算是做思想工作? 我就问你,我们薄家情况不复杂吗?当初你爸怎么死的,你忘记了吗?好,就算你忘了,现在有多少人觊觎你的位置,你不清楚? 盛时年他身为家里最小的,却得到最大的权利,你以为不会有人针对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