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。” 他的神情太认真,项来爱调侃的秦淮,也收起了玩笑的模样,转身走了出去。 盛时年这才走到浴缸边,居高临下的噙着白汐汐,声音透着从未有过的柔和:“白汐汐?” 然,女人没有半点反应,也不知是受了惊吓,还是睡着了。 盛时年注意到她泡在水里的伤口,眸底心疼,俯身将她抱起来,一只手撑着她软泥般的身体,一只手替她退下湿透的衣服,拿过浴巾把她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