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该过去了。”白汐汐推住他。 盛时年一时没反应过来,蹙起眉:“嗯?过哪儿去?” 白汐汐说:“秦医生的房间,她今晚的伤那么严重,还跪了那么久,对高高在上的她来说,心里应该也有打击,我过去陪她。” 盛时年:“……” 她能说出这些话,他是该高兴还是该高兴? 为什么,就是高兴不起来? 因为,她选择的时候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