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她是没有为盛时年的病情做出什么有用的事情,她不可否认。 可这不代表着,盛时年不在,她就不该吃饭接触朋友,应该整天愁眉苦眼。 但这些话,她自然不敢说出口的。 她抿了抿唇,挤出声音: “盛伯父,我也很想照顾盛先生,为盛先生做些事情,可是我进不去医院,什么都做不了。” “不在医院,也可以做很多事情,这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。”盛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