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他是一个人,默默地趴在操作室的玻璃上看着手术台。 “你们看秦风那个傻子,趴在那里看手术台,该不会是在做梦自己上台做手术吧。” “你别说,还真有这个可能,我之前跟他一起住医院宿舍的时候,他就经常半夜说割什么阑尾炎,还说异位阑尾炎没什么难度,有难度的只有阑尾肿瘤。” “我看他就是魔障了,这种人不知道当医生了有什么用。” 其他人对于趴在玻璃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