邶婕拍拍程昭昭的肩膀,状若安慰:“我和你说过的,哭有什么用?” “可我除了哭,还能做什么?” “哎。”邶婕一脸的怒其不争,道:“难怪你堂堂一个金丹修士,居然落到了那胖子手里。” “我,我也不想的。” 柏月无奈摇头:“小婕,你不必再理会她了,并不是所有人都如你这般自强,有些人只适合做依附强者的兔菀丝。” 他口中的兔菀丝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