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有多重要——” 邶婕的一句句斥责听在孟黎耳中,犹如一个个大耳刮子打在她脸上。 孟黎呐呐道:“所以邶姐姐你口口声声说原谅我了,可这桩桩件件的事你都记在心里?” 邶婕闻言,只觉额上青筋突突的疼,那种无法言喻的无力感再次袭上心头。 “小黎,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说的话?” 孟黎抬头,一双鹿仁大眼里擒着泪水,倔强道:“我听明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