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他对他的娇妻,没有一点抵抗力,哪怕刚刚才满足过。 傅君临唇角微勾,墨色的眼眸里,闪烁着微光,高贵孤冷。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,抱着她慢慢睡去。 第二天。 阳光穿透窗帘,照在凌乱的大床上,柜上的闹钟,也适时的响:“叮铃铃,叮铃铃——” 时乐颜睁开眼睛,起身准备去关闹钟,结果一牵扯到身体,疼得她又跌回柔软的羽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