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存在。” 易深低垂着头:“太太言重了。您是傅先生的妻子,傅家的大少奶奶,我,以及所有的佣人,保镖,对您,只有尊敬。” “那天晚上,傅君临不顾一切的要去找我,你阻拦了他。”时乐颜说,“也许那个时候,你希望,我干脆就被绑匪撕票,一了百了,是不是?” “我听不懂,太太在说什么。” 时乐颜也不管他怎么回答,继续说了下去,而且,她的情绪和面容,都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