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做了。 “我不疼。”她依然扯着傅君临的袖子,“你别这样了,时依她……其实,也是一个可怜人。” 从小被亲生母亲调换了身份,这不是时依可以选择的。 时依的方式,确实是过激了一点,但,也不至于受这样的惩罚。 傅君临薄唇微启:“乐颜,我跟你说过的话,你这样容易忘记吗?” “我……没有忘。” 傅君临曾经说过,越求情,只会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