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城也为难啊。 他试图解释,吞吞吐吐的:“傅总,这,其实吧,是这样的,太太她……” 时乐颜打断他的话:“不怪易城,是我非要进来的,他也拦不住我。” “我问你了吗?” “你的确没有问我,但我要为易城解释,我不能害他。”时乐颜说,“跟他无关。” 傅君临低垂着眼:“你倒是还会维护其他人。” “因为,这件事本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