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碘酒,一点一点的,仔仔细细,把他手背上的结了痂的血迹,给擦干净。 她一边擦,还一边说道:“我会尽量轻一点啊。还有,这个碘酒碰到伤口,可能会有点疼。那个,你先忍一忍。” 傅君临没说话,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。 花费了好长的时间,时乐颜才把干涸的血迹擦干净。 垃圾桶里,堆满了棉签。 “好累。”时乐颜呼了一口气,“终于好了。”